Stellus

笔记解+冷圈解(不嗑美帝是因为天生反骨)

一些凌乱的垃圾

最近刷了一些五夏硝的涩涩东西,又去P社区代餐了几个《三人行》爱情动作vlog,

终于还是搞到了,在👁里,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二编)


*硝子中心向,浓度大概是夏硝>五硝>五夏五(超低浓度,需要get)

⚠️私设超多,时间线极不严谨,OOC超多,就图一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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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硝子没想到会在项目组的团建上遇到夏油。他独自坐在吧台前百无聊赖地饮酒,她不太清楚他是否是装作没看见她。

她盯了会儿不远处半分熟悉的凌乱丸子头,思绪就被身边的硕士小男生递过来一杯清酒打断了。

“听说家入先生是院里有名的酒豪,今天我们几个都想请教一下先生呢。”

……

新生到底还是年轻,除了那位关西的小姑娘还在迷迷糊糊地与她撞杯,剩下的都睡的睡,逃的逃。

“呼……先生好强……”小姑娘脸蛋涨红,晃着脑袋语无伦次。过会儿又眯着眼睛,指了指硝子的身后:“曖?是先生认识的人吗?他好像向这边走过来了……”

硝子遂回头,就见夏油带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微笑走过来。她看着那双狭长的凤眼有些恍惚,那件事之后很久她都没再见过这张狐狸似的笑脸。


“杰。”是她先开的口。

“硝子。”他十分自然地坐在她旁边的空位上,看了看桌上凌乱摆放的各式各样的空酒瓶,笑道:“看来我来晚了。”

“家入先生,我……”对面的姑娘隐约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嗫嚅着,估计是想遁又怕冒犯导师。

硝子难得温柔地同意了,顺便让她带走趴着那俩。于是,桌上就剩下她和夏油。

“不算晚。”硝子推了他递过来的KENT,眼神追着他那某一瞬黯淡下来的眸子,问他:“不是都还没到极限?要比吗?”

夏油把烟戳在化了的芭菲里,调侃道:“别了,我们硝子大姐头的酒量可是有目共睹的。”

硝子轻笑一声,起身:“ok,那我去结账了。明早还有手术。”

“嗯,主意休息。”

语气平常得和每天碰面的酒友没什么区别。


02

说实话,那家店的清酒不算合她的口味,但胜在离她任职的医科院近。相较于酒鬼,她更是个懒鬼。

这是硝子给师姐歌姬的解释,她最近总是去上次的店,因此常错过歌姬的邀约被她抱怨。


“女士您好,这是本店专门季节限定芭菲,含酒精,也适合您这种品酒人士。而且对常客有优惠……”服务生滔滔不绝地为她介绍今天的special menu让她有点烦,正准备打发走服务生,身后头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里面有草莓吗?”

“有的,先生。”

“那,一份。”


“坐里边点儿。”190公分的青年恶劣地挤过来,修长的腿贴着她的,把她顶到里座。

硝子推了两下没推动,皱眉道:“你身上的味道难闻死了,坐对面去。”

“上次用BLEU你嫌渣男,这次用的老头乐Terre你也不喜欢?”五条挑衅地把一只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那双蓝瞳越过纯黑的镜片十分欠揍地对着她冷厉的眼。“那你喜欢哪个?再说我有嫌弃过你身上的酒气嘛。”

硝子不想和他浪费口舌,五条亦心知肚明自己瞒不过她的职业惯性,他清楚这个内在敏感的女人刚刚才放下紧绷的神经。


芭菲上淋着鲜红的莓果汁,五条开心得似乎空气都在冒花花。

“好甜!我这几天不用出差,正好可以天天来这儿吃。”

“你最喜欢的不是JK们最爱去的那家吗?可爱……”硝子瞥了眼被搅得更像“凶s现场”的芭菲有些无奈。

“陪你呗。”五条对她笑笑,把情话说的轻飘飘。他嘴唇被染得殷红,在硝子看来有种诡异的憨。

“免了吧。这家的清酒像水,还是我家公寓楼下的居酒屋好。”硝子抽出面巾纸给他擦嘴,指甲偶尔碰到他温软的唇,让他心里有些长草。


其实甜品酒精含量不高,但是对五条这种一杯倒来说还是有一定“威力”的。结账时,五条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颊绯红,目光迷离。

不远处有人推门而入——居然是几周未见的夏油。硝子暗骂了几声,连忙移到五条面前,用力捧着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胡乱低声问了句:“阿悟,你还清醒吗?”

“嗯……还好吧……”他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松开。

她瞥了眼那个身影,他似乎并没有注意这边。她松了口气,把手放开改成搭在他的双肩上。

“那能自己回家吗?”

“……不知道。”

对面的夏油朝里面的包间走去,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走廊尽头时,硝子才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出店门,对五条说:“那你试试吧,不行就去找阿惠。”

“嗳?我以为你会说让我去你家过夜。”五条在她身后抱怨,语气颇有撒娇之嫌。

“那不是更远么?”

“对哦。”

“回见。”


03

硝子不再去居酒屋了,无论是医科院旁边那个,抑或是家门口那个。她心烦意乱的时候总暴露出潜在的宅属性,这段时间的下班积极性堪比学弟七海。

一人,一沙发,一烟酒,一夜,循环往复。偶尔,她会浅思一下自己到底是对尼古丁与酒精上瘾还是对孤独上瘾。


没有什么会比喝到微醺时发现烟没了更让人火大的事了。硝子抖了抖空烟盒,自嘲地想:一个自诩戒烟的人居然因为家里没屯烟而发火……

意识催促着她去下楼买烟,只是身体仍是窝在沙发里不肯动弹。不知是不是白天那几颗褪黑素起了作用,硝子破天荒地睡着了。她睡得不实,做着些乱七八糟的梦,有时是在幼稚园,有时是在夜蛾先生的课上,有时在高专的宿舍,甚至是资格证考试的考场上、涩谷的街头、手术台旁……


凌晨两点多,硝子浑身是汗地从沙发里起身,发现客厅的空调不知何时被人关了,身上还多了件宽大的外套。她泄愤似的脱了个精光,把被汗打湿的衣服同那件外套一齐丢在一旁的沙发上。路过卧室时,一阵空调的冷意袭来,不出意外,某个刚出差回来的家伙正躺在她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只露出颗白绒绒的后脑勺。

她用脚尖碰了碰那团隆起的被子。那团大只的猫猫虫只是“蠕动”了几下,似梦中呓语地嘟哝了句“沙发”就再没动静了。硝子无奈,回到客厅把凌乱的湿衣服丢到衣篓里,发现在沙发上躺着的紫色jk款礼袋,里面是几条MEVIUS的果味双爆珠。

她开了一盒在浴缸里吞云吐雾。老实说,温柔七星没有Marlboro过瘾,而且对她来说过甜,但胜在留香。等她皮肤被泡得有些起皱后,她才熄了最后一支起身。吹头发的时候,那股莓果味搅和着身体乳的芬芳和淡淡的尼古丁味显得有些霸道,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像颗甜腻的人形水果糖。


硝子的床是双人的,但对于一个睡觉不老实的190boy而言也不过是无甚富余。她索性压着那条修长硬实的腿,背对着他躺下,对方也没睁眼,老实地把腿收回去,转身背对着她继续睡。


五条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巨型果味棒棒糖,还是他常吃的牌子。不过奇怪的是它摸起来是软绵绵的布丁质感。在他打算尝一下时,耳边传来了硝子无情的超大声音:“给我起床。”他猛然睁开眼睛,恰好对上一片白花花,鼻尖几乎要抵到上面,清新的莓果香和淡淡的烟草味入侵着他的嗅觉。

硝子正越过他在床头柜里找东西,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短款棉质吊带,胸对着他的脸。他连忙侧头坐起来,问她:“你找什么呢?”

“我的‘小玩具’,上次用过不知道放哪儿了。”硝子没回头看他,继续翻找着,衣摆因为屈身窜到上面,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腰。

五条替她拽了拽衣摆,又起身打算去拿被他踹到地上的被子,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升旗了。

“找到了”硝子丢给他个浅蓝色的物什,他顺手接过,发现是个 massager。

她用下巴指了指他“活泼”的下面,又道:“我醒了就发现你的‘小朋友’很闹腾。”

五条揉着脸,她看不清他的表情。硝子以为他终于有了丁点儿羞耻心时,就听到他“犯难”地说:“你的不怎么好用啊,我八点半还要和悠仁他们出去呢。”

对你有所期待的我真像个傻宝。

“嫌弃就别用,自己动手。”硝子丢了句揶揄的话就爬下床,走到门口又折回来,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了几秒,突然在他腿间捏了一把才大笑着跑出卧室。

“喂!这是肉啊,很痛的!”身后传来五条超大音量的痛斥,硝子觉得心情大好。

只不过这份快乐很快就被邮箱里新生发来的项目报告搅得烟消云散,她承认在为人师这方面,还是那两人更合适。


04

几条MEVIUS算是硝子终身戒烟前的最后一次放纵,她半嫌弃半享受地抽到了临近万圣节,只剩下最后两支在盒子里逛荡。

她不大喜欢西洋节日,主要是讨厌甜腻的节日氛围。几个研究生在走廊里讨论着节日限定的食物,南瓜派、南瓜半熟芝士、南瓜戚风、芝士南瓜焗……甚至还有南瓜枫糖浆勾兑的洋酒。

那得是多暗黑的味道,真是残念。爱酒人士在心底嗤之以鼻。


下午歌姬约她去日本桥的高岛屋扫货,难得她的出差时间与她换班时间能对上,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硝子是在5层的l.b.专柜门口遇到五条的三个一年生的。当时她刚在卫生间处理掉身上的烟味,打算回到SLY区,只见三人组的女孩子钉崎有点夸张地朝她挥手,口型大概是“家入先生”,身后跟着双手占满购物袋、狼狈追过来的虎仗和更远处抱着甜品盒、一脸疲惫的伏黑。

“家入先生也来逛商场吗?”钉崎的私服是很典型的代官山系,这让她想到了高专时的自己,都带着几分恨不得像全世界宣布自己优秀身材的天然傲气。

“嗯,和歌姬师姐一起来的。她想买些万圣节的饰品。”她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袋子。

“哇,原来家入先生和歌姬先生一起过节啊。”钉崎有些羡慕地感叹,“你们感情真好。”

硝子没否认,不过她大概率会和她的几位让人头大的研究生来一场单方面的酒精狂欢,谁叫她们都已经是“家里”有堆孩子要带的大人了呢。


寒暄了几句,三个一年生吵吵闹闹地上楼了。她回去找歌姬,解释说刚刚遇到五条的三个一年生才回来迟了。

“那三个孩子么?很像那时的你们呢。”歌姬如是说。

“哪里像啦?他们可都是些可爱的孩子。”硝子坐在歌姬旁边,把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

歌姬温热的掌心抚过她的侧脸,像是软化心神的羽毛,她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地掠过:“小硝子这么爱撒娇,难道不是更可爱吗?”

硝子一瞬间特别想问她能不能陪她过节,不过很快就被她的项目组长小朋友过分热情的讯息给打断了——问她能不能同他们在医科院附近的那家居酒屋一起过万圣节。

难道妈咪能拒绝崽子们的邀约么?

好。她如是回答。


歌姬催她去7层选节日灯,她起身跟上她,丢掉了那点儿过于矫情的感时伤怀。


05

万圣节那晚,直到第一场酒席完毕赴往第二场的KTV,硝子也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仿佛初夏那晚只是个随风而去的幻梦。她倒没什么可失望的,感时伤怀不过是文青们矫情的P话,哪有那么多走不出时光的人,更何况还是像她所处的位置——出口近在咫尺,只要她跨一步就出去了。


KTV的包厢里弥漫着浑浊闭塞的气息,她没由来地起了烟瘾,在烟盒被她来回摩挲得温热之后,她终于起身走到附近的巷子角落里点燃最后一支烟。包裹着淡淡的尼古丁的气流沿着气管从肺抚摸到鼻,那一刻,她的快感吞噬了所有的烦闷。

身后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的夜色。

KTV附近确实有很多搭讪男和“捡尸”人,只不过那人显然不是,他的气息她太过熟悉,与最近手术室内弥漫的气味无二。

“都这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孩子玩‘Trick Or Treat’的游戏。”她转过身,对着逐渐靠近的身影揶揄道。

冷清的月光照在夏油脸上显得他的双颊惨白,一双细眸笑眯眯的,还真有几分能把人吓到的诡异感。他顺着她的揶揄问道:“所以——硝子姐姐要给我糖么?”语毕,还欠兮兮地伸出只手。

她用手拍掉了他的,目光迷离地与他对视了几秒,然后对他迎面吹了口烟。

“没有哦,只有水果糖味的女烟。”硝子把烟递到他面前。

夏油接过烟,过了一口,评价说:“很清淡,不像你喜欢的。”

“我在戒烟。”她的语气很认真,像是对她自己承诺。

他沉默地吸烟,良久揉了揉她的头,低声说:“挺好的。”

“不是我买的,是之前他出差带的伴手礼。”她突兀地解释。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和着,望着巷口不停地吞云吐雾。

她大概知道了那个问题的答案,心里又开始烦躁,并把这归结在烟瘾作祟。于是她一把抢过烟,埋怨他:“这是最后一支,好歹给我留一点。”

“我这是在帮你戒烟嘛,别和我解释什么最后亿支哦。”他又灵巧地夺回来,“礼尚往来”地对她吐了团云雾。不过他没料到的是,对方冷着脸直接凑近,红唇贝齿霸道地侵略他的口腔,把每一缕尼古丁的味道都尝了个遍才肯罢休。

“那只能吸你了。”她擦了擦溢出嘴角的津液,感觉心里痛快了些。仰头看他时,发现他面不改色地又吸了一口,而且没过气管,只是含在口腔,眼中暗流涌动。


硝子想这应该是她吸过的最磨叽的一支烟了,也是唯一一次尼古丁减欲失效。不过崽子们很快就吵吵闹闹地打电话找妈咪,她叹了口气,把烟头按灭,对夏油说:“回去了。”

他跟上去:“送你。”

到门口时,她还是被刚刚溢满的感性影响了,只是问出口就后悔:“你们见过了?”

他怔了一下才含糊道:“快了。”

“随你。”她转身进门,把他隔在玻璃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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